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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休宁海阳庄园电询 满意度:100%
黄山西递青石桃舍客栈白云之南 是什么呢 是峭壁上的村庄 是古城斑斓的灯火 是渺小但不熄灭的希望 都怪这些云朵太缥缈太洁白,美好得像梦一样。 落地昆明。走出机场的那一刻,我只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更多的白云了。白云布满天空,遮挡住了整个城市的光阴和荏苒,悲伤与欢乐,只见一抹抹蔚蓝从团簇、柔软、丰满抑或鱼鳞般的种种白云间倾泻出来。这是一座从白云的怀抱中诞生的城市,黑夜也只会从白云身后冉冉升起。站在这样的天空下面,会让你情不自禁地觉得,整个生命都是美好、明净的。 转机香格里拉的前夜住在长水机场附近的酒店区,独自出去吃了一份50块钱的过桥米线。各色小碟铺了满桌。翠绿的叶、焦黄的肉、嫩白的香菇、光滑的米线,以金黄滚烫的鸡汤为压轴,琳琅满目,煞是好看。 将肉菜米线一气放进飘着油花的鸡汤中。将口水和膨胀的期待暂时先咽进肚子里去,静静等待着。估计着米线已经浸透鸡汤,挑一筷子上来,得到的却是些许失望。也许是我太心急,也许是我的北方口味偏重偏咸。总觉得那米线太寡淡,不够成熟。 但无论如何,没吃过过桥米线和鲜花饼,就好像没来过云南。 距离香格里拉400公里,能眺望到梅里雪山的半山腰上,坐落着我们支教的小学。刚一到达就被孩子们簇拥住了,小小的笑脸一朵朵绽放开来,旅途的劳累涣然消逝,治好了我的高原反应,治好了平原的燥热,治好了城市无病呻吟的浮躁。 山里的天空蒙昧得晚,七点钟的光景,不经意抬头看去,校舍的尖顶外,是日照金山,大片大片洁白的云,衬得天空更加蔚蓝,纯净得几乎圣洁。几个藏族小女孩在我面前翩翩起舞,手臂高高地扬起,伸进了金灿灿的阳光里。我想,这也许就是天堂的模样。 现在回忆起来,支教的那段时光,是我近一年来最斑斓的日子。那段日子里,有温暖有泪水,有欢欣有悲伤。但我不后悔逃掉半个月的课程来到这里。在孩子们已经沉睡的夜晚,坐在操场上,看着繁星闪耀的夜空,那成百上千的星星将光静谧地洒在佛教特色的屋顶上,与窗户中发出的淡金色的光交相辉映。一朵朵清晰可见的缥缈白云,萦绕在暗蓝色的天空之上。我们打开几罐啤酒,静静地说着话。 没课的时候,我就一人走到山上去。我在山路上行走,就好像起起伏伏地行走在对面山的剪影之上,同白云交汇之处。身处3000多米的高地,离天空无比接近,伸手可触的大片大片柔软的云。那远处一角的玉龙雪山,在不含一丝杂质的白云的掩映下,就像一个遥远圣洁的信仰。我突然就理解了一切,藏传佛教,孩子们澄澈的眼睛。也许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会产生如此纯净的信仰。我在那里呆呆地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天色黯淡,白云被染成深蓝。对面山顶上,有一棵树,如我般伫立,凝望着我。 我们宿舍前的过道,走到尽头是另一个院落,我有一次推开门,走进去,xx技术学校的牌子下,是两个小屋,里面摆满了泥塑、雕刻和唐卡,只有一个老师和一个学生。 我问那个藏族老师:“我可以在屋子里看看吗?”他挑了挑眉,用生硬的汉语笑着对我说:“当然可以啦。”出来时,他们正在外面,翻开一块石头。见我来,对我说:“你看,青蛙。”我向桑邓老师说:“哇。能吃吗?”他便是一愣,怔怔地说:“我们不吃的。你们汉人是不是什么都吃的啊。”我开心地笑:“哈哈,我开玩笑的,我们也不吃的呀。” 临走前一天,桑邓老师带我去看小学后面,沿着小溪溯流而上之后出现的一片青绿色的湖。踏着石头走到湖水中央,坐在青绿色的琼浆之中,抬眼看,四面都是高高的山,我突然听到男人的叫喊,诧异地望向桑邓老师。他解释:“这是看守所的军人。他们在玩。他们很害羞的,有一次我们一个女老师对他们说话,他们害羞得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又笑着说:“这里很好玩的。你喊一声,会有四个声音。先是你自己的,然后是两边的山的回音,然后是前面的最远的山的回音。”我喊了一声,果然有几个此起彼伏的声音响起。他给我讲这片湖里的水怪的故事,问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美人鱼。我笑着说怎么可能有,只不过深海中有一种会唱歌的哺乳动物。 尽管他比我大四岁,但在他面前,我觉得自己很复杂很苍老。那里的人都很纯净,虽然生活还是会有很多五味陈杂,不美好和不纯粹,但已都是简化了的线条,脱离了都市里的多元和复杂。我也曾多次看到孩子们对远方的渴望,我向他们讲述外面的世界时他们眼睛的熠熠发光。也许的确事事皆围城吧,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 离开那里已经一年了,希望你们都好。 离支教的小学不远,仍在德钦县内,是明永冰川,隶属于梅里雪山,去那里游玩让我真正感触到,也许最美的风景在路上。 去时的山路蜿蜒,车辆在高处曲折盘桓。四周是巍峨的高山,在朵朵缥缈白云环绕下,山谷中逐渐现出了一大片村庄。那片人迹因蓝天和白云而显得十分遥远。我坐在颠荡的车里,仿佛置身虚无的太空,俯瞰着一个安详宁静的星球。 我们去的不巧,恰逢一年一度的栈桥修缮期。又不甘心折返,不得已由马道上山。在尚未化成泥泞的马粪旁和已经化成泥泞的马粪上挣扎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爬上了山。可能是由于季节的原因,云雾过重,山顶的风光不过尔尔,灰白交杂的冰雪与溪水有着一道明显的分界线。我闭上眼睛,去聆听远处冰川解冻的声音,溪水流淌的声音,鸟儿欢唱的声音。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冒着雨,下山的路更为艰险。终于坐上了观光车,观光车在下坡上成45度横冲直撞,窗外是青翠欲滴的茂林和清澈欢快的小溪,细雨倾斜着打进来,伴随着的是山里雨天特有的清新空气,我一大口一大口呼吸着畅快的空气,心情清新奇妙。 回程途经的澜沧江令我震撼。红褐色的江水浩荡地奔腾着,泥沙俱下。两旁是陡峭的山崖,在天地间恣意伸展着粗砺的线条,直冲云霄。那山体是极其粗砺的,寸草不生的山脊一条条凸显出来,像是一条条巨大的疤痕。这场景让人哑然失语,唯有用壮阔两字来形容。我几乎是怀着神圣的感动,想要跪下亲吻它那美丽的伤痕。车转到山的另一侧,我几乎震惊了,三面都是不毛之地的高山,另一面的高地,竟有一片葱郁,那充满希望的绿色之中,坐落着一个小村庄。我不知应该怎么说,是神迹,是桃源,还是巧夺天工。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 支教结束后,我们继续前行,然而虎跳峡的汹涌江水,蓝月湖清澈的山与水,普达措国家公园中一望无际的湖水和香格里拉玻璃窗上映照的彩色夜空,我已经无暇放入这篇篇幅过长的游记里,等在攻略里再写吧。下面再说一下丽江。去丽江的那天是我的生日,这可能是我最难以忘怀的一个生日了吧。 生日前夕,顶着高反,上到了4860米的玉龙雪山。雪山因浓重的云雾并不好看,只知道了高反真他妈的难受。晚上帮朋友把一个醉酒的胖子抬回了宾馆,穿过里古城的白云和夜晚回来,夜空是介于藏蓝与深蓝之间的纯净,点缀着金色的灯火。没有着急回房间,与丽江小客栈的老板安静地聊了一会儿。他用小城滋养出的特有的沉静的语调缓缓告诉我。这里的节奏很慢很慢,有许多时间发呆,泡茶,看书,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我湿了眼眶。 生日那天,在淅淅沥沥的雨中,古城的青石板上,穿着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走了唱了一天。第一次骑摩托车,载人上公路狂飙了半小时。真的很开心,虽然我还是不会拐弯,过十字路口都是靠拼命的嘿嘿。我想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想要尝试,想去很多很多地方,看不同地方的人同样的笑脸,也许这就叫作年轻气盛吧。年轻真好啊。 离开昆明时,又如第一次到达时一样,满眼蓝天上的洁白的云。在遥远的天津,我从未见过这样多的白云。都怪这些云朵太美好,像梦一样,让我一辈子忘不了它。 我知道我一定还会回来的。就在离开云南的几个星期之后,在几万米外的平原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有关白云的国度的梦。梦里,我还没有见到香格里拉的日出和日落,和梅里雪山最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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